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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掌柜脸色一变，“不可能啊，配方都是从我手里出去的。”
顾依依挑眉，“你确定吗？”
李掌柜点点头，“确定，每次我都是将配方分成好几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。”
“最后再由我和内人整合，所以，成品都是从我这里出去的。”
这李掌柜还挺谨慎，但配方这么快流到了别人家，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顾依依不再追究李掌柜的责任，转而道：
“既然如此，有可能是下面的人出了问题，还希望李掌柜好好查一查。”
李掌柜：“那是自然，这生意刚有好的起色，我可不能把财路送到别人手里。”
顾依依心道你若真的送了出去，我就得把你家产散完。
她端起了茶杯，抿了一口。
“对了，李掌柜这两日可有听到什么流言？”
李掌柜不明，“什么流言？是关于酒楼生意的，还是什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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