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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卿赶紧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去擦自己的衣服，傅景年也去帮忙。
苏凡也迅速反应过来，也想去帮沈砚卿，但是被傅景年拦住了。
注意到傅景年充满寒意的目光，苏凡被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沈砚卿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一点也不剩了。
他把那些擦衣服用的纸扔到垃圾桶里，对着傅景年略感歉意地说道，“抱歉，我先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望着沈砚卿的背影越走越远，傅景年的心情可谓一点都不好，他把手中的纸揉作一团。
傅景年睨了苏凡一眼，不耐烦地说道：“你们老板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？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苏凡的头很低，身体有些颤抖。
苏凡对傅景年很陌生，他之前跟着厉深来酒吧的时候也只见到过沈砚卿，根本没有见过傅景年。
但是看傅景年应该是沈砚卿的朋友，身份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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