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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香。
他无意识地凑到少年脖颈嗅了嗅，虽然结婚三年，但他从来没有碰触过对方，并不知道原来少年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能够安抚心神的清香。
林肖途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奇怪举动，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对方怀里离开，“谢谢。”
感受到空落落的怀抱，香味也随之消失，顾训庭撇了撇嘴，莫名觉得心里也跟着空缺了一块。
视线扫过少年披着大毛巾站在一旁，营养液顺着浅粉的发丝滴落，他的目光下移，看到粘腻的营养液还顺着少年纤细的小腿滑落。
他烦躁地将领口扯松，脱下长袍披在少年身上，对他来说及膝的长袍披到少年身上却把人给整人包裹住。唇角勾起，他强行压下心底莫名的躁动，扭头看向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，“继续。”
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托了托眼镜，将两人的离婚协议念了一遍，“顾训庭先生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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